当筵意气凌九霄

点我打开新世界的大门wink★~
一条咸鱼w只吃乙女不吃腐
脑洞如黑洞,常年挖坑不填
沉迷家教、梦百、刀剑乱舞、明日方舟、JOJO
墙头不固定,想到谁写谁
吐槽狂魔,专业搞事,热衷作死
不皮不舒服斯基
更新时间……嗯我们可以聊聊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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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筵意气凌九霄,星离雨散不终朝
常将酒钥开眉锁,莫把心机织鬓丝
飞光百岁犹瞬息,莫待无花空折枝
今朝有酒今朝醉,更新何必拘此时

审神者每天都想改变历史(六)

*全员ooc 偏正剧向 all婶注意
*以《建这种执法队的时政吃枣药丸》为背景的长篇
*日常生活一如既往地在搞事
*回家啦!长篇恢复更新,短篇依然随机掉落ヾ(✿゚▽゚)ノ
* @晴  @泠洛紫妍  @孤者临_  @小逗子  @怀瑾

(六)越来越多的麻烦是执法队长咸鱼的根本原因?

“给你十秒钟时间,解释清你来做什么,然后自觉点老实进炉子别让我亲自动手。”
重新穿好衣服的九坐在椅子上眼神慈祥如小乌丸(划掉)老父亲地俯视着狐之助,身后左青龙右白虎地站着压切长谷部和巴形薙刀。
被两大主厨凶恶的(划掉)温和的目光注视着的狐之助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流传在狐之助之间那些关于烧狐之助狂魔·九的可怕传说在它的脑子里过了几圈之后,狐之助终于哆哆嗦嗦地……晕了过去。
在场的众人:“……”
“啧,胆子这么小也敢来这儿,时之政府是没人……没狐了吗?”九瘫在椅子上一点点往地上滑,被身边的一期一振拉回原位之后又重复以上步骤,直到狐之助醒过来。
“九九……九大人,上次说到的那振暗堕三日月宗近……”狐之助的舌头都快打结了,“上面的意思是,是让您……”
“……灭了他?”
“不不不不大人请您冷静!!上面是希望您可以接纳他进入您的本丸……除了您没人可以收留他了。”
九瘫着脸:“去找泠洛吧那小姑娘贼好骗你自己想办法让她同意然后给我进炉子里待着。”
“……”就是因为好骗上面才怕把他派过去之后泠洛大人被洗脑叛变啊。
狐之助回想起了它的前辈们曾经说过的一段话。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搞事的执法队,敢于与九扯皮。
显然这只狐之助不是真的猛士,它只是一只很怂的狐狸。
所以它在完成任务和保命之间选择了后者。
“那那那大人这是今天的文件请您过目我就先走了!”
九接过那一摞资料,本来准备像以前一样直接扔给压切长谷部,表情却在看到资料上的内容后瞬间凝重,伸手一捞拽着狐狸尾巴把狐之助拖了回来。
“喂,那振三日月宗近呢?拿来吧,谁让你来的你就回去告诉他,人情我算是还完了,再往我本丸塞刀我就去炸时之政府。”
“是、是!”
“哦,对了,”她甩着手里的文件,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上次的那只狐之助呢?”
“……似乎是被调走了。”狐之助缩成一团,“您如果想知道……”
九耸耸肩,满不在意:“哦我就随口一问,你走吧,记得带话。”
总感觉最近麻烦事越来越多了。
不过对她来说,能拿到这份文件,再麻烦也是值得的。



虽然这么想,把暗堕三日月觉醒后,九还是有种想跳冷却材里冷静一下的冲动。
那个家伙根本没提过这振三日月宗近是折断后被强行重铸起来的啊!
天下最美之刃那张美到让人可以忘记呼吸的容颜上有着极为明显的一道烧伤的痕迹,白皙的肤色称得那道凹凸不平的伤疤更加狰狞可怖,她乍一看惊骇得心脏都几乎停跳。
但那恐怖的伤疤还不是九惊骇的原因,她在执法队任职期间暗黑本丸见得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别说一道烧伤,更可怕的景象她也见过。
真正吓到她的是暗堕三日月身上浓烈得几乎凝成浓稠的雾气的暗堕灵力。
被灵力冲击断裂的暗堕药研是用掺了灵力的101粘起来的,所添加灵力的量刚好可以让断刀重新粘合,又不会直接把刀上的暗堕灵力净化掉。然而这振暗堕三日月的前主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注入的庞大灵力粘合了断裂的刀刃,却也完全侵蚀了刀灵,将付丧神扭曲异化成了另一种生命。
偏偏那人还保留了他清醒的意识。
如果时之政府想净化这振刀上的暗堕灵力,唯一的结果就是把刀灵连带着一起净化掉。
也就是说,让他拥有自我意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堕落却什么都做不了……么。
多大仇多大怨啊这。
九瞪着死鱼眼,心情没有半点波动甚至还想写封辞职信。
虽然想想都知道时之政府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让她溜掉,不过用辞职信堆满他们的桌子让他们好好感受一下她的愤怒也是好的嘛。
只是现在的问题是,暗堕药研和暗堕三日月的前主到底是什么情况?
暗堕药研说那人是被执法队处决的,她也一直以为他身上弑主的气息来源于更久之前的主人。
然而她得到的资料上明明白白写着,他的主人只有之前的一任,在执法队的剿杀过程中当场处决。
所以那个审神者究竟是被处决了,还是被暗堕药研所弑杀?
……如果是被处决,暗堕药研弑杀的主人,又是谁?
最重要的是……
“光忠今天的晚饭我们吃什么啊——”
阴谋什么的关她一条咸鱼什么事!



把时之政府扔过来的麻烦扔给自家药研这种事九做得是无比顺手,其熟练程度只能用“熟能生巧”一词来形容。
然而这一次扔完麻烦后的第二天,九没有像往常一样瘫在本丸门槛上咸鱼晒盐,而是一反常态地一脸乖巧地坐在案前批文件。
与之相对的,在她面前正坐的一期一振面沉如水,手扶在刀柄上,嘴角的弧度极其温(jing)柔(song)。
“主公,您昨夜留在药研房内做了什么?”
“……我没有我不是我什么都没做你不要乱说啊!”九一个哆嗦,“我我我我把新来的三日月交给他我就出来了真的一期你信我!”
一期一振的笑容中隐隐带上了黑气。
“嗯?一期哥也在啊。”像是嫌九的境况还不够悲惨,另一位当事人药研表情平静地走进来,把手中封面十分【哔——】的本子放在二人之间的桌案上,推推眼镜笑得如春风拂面,但是在九眼里,那简直是恶魔的微笑:“您的睡、前、读、物落在我这里了哦,大、将。”
“……”
噫。
药丸。
九:“……一期,听我解释。”
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啊啊啊!!!
从一期一振刀下拯救了九的是来自压切长谷部的通报。
“主,有访客来了,对方……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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